长篇小说《野叟曝言》,一名《兴替宝鉴》、《第一奇书》。作者夏敬渠,江苏江阴人,多才多艺,却终老诸生,晚年著此书以寄心怀。书名取《列子·扬朱》“野人献曝”之意。全书写了五百多个人物,熔世情、传奇、公案、神话、才子佳人小说的各种写法于一炉,凡一百二十余万字。有清光绪辛巳毗陵汇珍楼活字本,二十卷一百五十二回和光绪壬午申报馆排印本,二十卷一百五十四回。
剑气冲霄汉;
文光射斗牛。 第五回,板壁联
跌倒南山擒白虎;
踏翻北海捉苍龙。 第二十二回,擂台柱板联
空庭咏絮,早岁惊蝗,皆徒巾帼流芳,试问七岁娃儿,系阿谁谢氏;
鹿洞传经,尚方请剑,总为须眉生色,谨奏万年天子,是哪个朱家。 第二十五回,谢红豆对皇上
寸言立身之谓谢,谢神童真以寸言惊宇宙;
日月合璧而成明,明天子常悬日月照乾坤。 第二十五回,谢红豆对阁臣
红豆花开,红豆女歌红豆曲;
紫薇香透,紫薇星坐紫薇垣。 第二十五回,谢红豆对阁臣
四女同居,吾夫子东西南北之人也;
五行迭王,尔土生春夏秋冬之季乎。 第六十一回,湘灵对难儿
无学问必非豪杰;
有肝胆方是圣贤。 第七十三回,屏门联
翻尽古今帐簿;
别开天地炉锤。 第七十三回,天籁堂联
吕蒙三日而刮鲁肃之目,初学须知;
项橐八岁而为孔子之师,后生可畏。 第一百一十八回,龙儿对文素臣
口出大言,何尚伏枥垂衔,不吐骅骝之气;
根生泰岳,因而干霄蔽日,独标松柏之奇。 第一百一十八回,龙儿对文素臣
有钱者,麟也,无钱者,牛也,汝其有钱之牛乎;
踢斗者,魁乎?失斗者,鬼乎?儿乃踢斗之鬼也。 第一百一十八回,麟儿对文素臣
黄口小儿,乃欲大魁天下乎;
白衣宰相,何难再见吴中也。 第一百一十八回,麟儿对文素臣
一百六日为寒食,须知寒食乃讹传;
二十八宿非天行,请问天行之真度。 第一百一十八回,凤儿对文素臣
徐长卿苦酒送云北,要见周公;
使君子牵牛望江南,欲求黄石。 第一百一十八回,鹏儿对文素臣
狗毛雨落两三时,虎儿仔细;
羊角风高九万世,鹏子逍遥。 第一百一十八回,鹏儿对文素臣
第一百一十八回,文素臣又以“三光日月星”试鳌儿。鳌儿竭力搜索,不能成对,羞得面红耳赤。索臣因以东坡二对示之。鳌儿笑道:“孩儿要对得切当,专在天文地理上去思量,故想不出。若‘四诗风雅颂’可对,则‘六脉寸关尺、一牢牛羊豕’,俱可对也。再通融些,则‘一门公卿长、九章勾股弦、五府佥同督、六曹郎员主、九赋上中下、五音清平浊、六子长中少、百年幼壮老’,俱可对矣。孩儿想来,只有‘六爻天地人’可对,无奈平仄不调。‘九族父母妻’,亦犯此病。若‘四德元亨利’可以取巧一时,则本朝无子男之爵,‘五等公侯伯’亦可对矣。北方无入声,向北人可对‘四声平上去’矣。吴无君,无大夫,向我们吴人可对‘五音角徵羽’矣。再迁扯些,则调谑没心肝人,可对‘五脏脾肺肾’;调谑没面目人,可对‘五事言思听’;调谑没黑白人,可对‘五色青黄赤’矣。孩儿不信苏东坡这样的人,对出这样不切当的对来。”
膝绕孙曾,具百官之富,积厚流光,四世一堂歌八秩;
心通洙泗,积千圣之传,诚中形外,九州万户祝三多。 第一百三十八回,水夫人八十寿联
至耄而手不释诗书,式谷贻孙,声教讫乎东西南北,肇创一朝之大业;
垂危而心独忧老佛,遗言诫子,驱除遍乎侯甸要荒,永开万世之太平。 第一百三十八回,水夫人八十寿联
五玉躬桓信谷蒲,列五百冕旒,五福筵中图百岁;
一堂子孙曾元耳,萃一千眷属,一人膝下颂千秋。 第一百四十四回,水夫人百岁寿联
兄弟叔侄,曾孙云礽,爵分五等,更无数仪宾驸马,宰相尚书,真宇内公卿之府;
子午卯酉,辰戌丑未,名占三元,兼许多经魁传胪,探花榜眼,洵人间科甲之林。 第一百四十四回,水夫人百岁寿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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